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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是妳,不能代替妳下決定。
但我心疼妳的小心翼翼,那種就連偷偷想念,都如履薄冰的顫抖。
歷歷在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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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一物剋一物。」
妳坐在窗邊,轉頭看著窗外對Pagie說到。
只能說太痛了,有些故事。
痛到在描述的同時,除了要避開細節之外,還得一邊控制自己的心,以免突然失控。
小心翼翼。
她了解,但不可能懂。
那種痛徹心扉的複雜矛盾,無法言喻。
那個夜晚,霧茫茫到連星星都看不見了。
巨大的壓力在密閉空間蔓延開,從沒有說出口的話終於毫不保留的衝出!
那麼多的愛、後悔,和心疼。
瘋狂的渲洩而出......
表面堅定,內在早已潰堤。
記得以前妳最喜歡和他鬥嘴了。
尤其是那種"會與不會"的話題。
「魚會不會哭?」
「當然不會。」
「厚~ 你又知道喔(白眼)」
「因為科學家有研究。」
嗯,好吧,但我還是不置可否。
科學家說魚不會哭。
全世界都認為魚沒有眼淚。
那是因為眼淚在水裡打轉,你們看不見罷了!
所以不論魚有多傷悲,只有自己知道。
那也好,眼淚藏的好好的。
「你又不是魚,怎麼知道牠到底有沒有哭!」
「你又不是我,你怎麼知道這到底有多疼!」
這道理不是一樣嗎?
希望妳,已經走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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